她微微一笑，很给面子的放下了杯子。

符媛儿：……

所以，她虽然在程子同和符媛儿面前承认了自己在查，却保留了最有价值的信息。

“好，那我就等到，我能坚持到的极限为止。”

没多久，小泉便回了一个电话，确定了采访时间是明天下午三点。

她有点怀疑，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？

“你跟他一样，脸皮厚，不要脸，老色胚。”

他会想对子吟做什么……

好像是知道她今天要许愿似的。

“我觉得你可以试一试，”符媛儿给她建议，反正时间成本是一样的，“总是在女二女三的角色里转悠，就当尝试一下女一号的滋味。”

两人继续往前走去。

符媛儿摇头，应该用两看相厌更恰当吧。

秘书看了看他，又看了看手中的外卖，就挺多余的，哪个女孩子会大半夜喝粥。

“为什么不让我陪妈妈回房间？”她问。

这家餐厅需要提前三天订位置，所以，季妈妈不是忽然想要请客的，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。

她点点头，她再留下来，只会引着他多说话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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